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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在清凉的早晨,骄阳的正午,或者夕阳西下的薄暮之间,我都能感觉到自己面对这些物体的存在
这样的存在,常常是在极其寂寥的一个人的,从村庄出来的一条长长的乡村泥路上,在遍地植物气息蒸腾出来的逼人的嗅觉中,或者在太阳升起到日暮来临,一个人的茫然的行走当中
之上的任何一个参数都有大概打乱咱们人生的节拍,而被打乱了节拍的人生假如想安排回往日平常的节拍,偶尔确为一件艰巨的工作以至来不迭
往日我常常玩一种叫丘比特之箭的大哥大小玩耍,我创造,假如我第一箭不射中天神,那么剩下的几箭都跟不上节拍,玩耍最后会波折
人生便也是这般吧,以是,第一箭最要害,但第一箭究竟是什么呢?望子成龙的家长觉得它是不要输在开战在线,让小孩难过于奥运会的大海;商业界领袖们觉得它是妇孺皆知家喻户晓的所谓的她们掘起的第一桶金的传说;政事精英们觉得它是那一次一本正经最假模假式的传诵千古的演说,之类
坦诚地说,我也不领会这第一箭究竟是什么,但即使它射中的不是天神而是恶魔,那么,截止十分难以预见
(华夏韵文网
纷飞的流年中,常常让梦蛰伏着,冰封澎湃,汹涌的渴望跟随时光轮回千年
那日我正与唐诗宋词中的的女子学女红,隐约感觉到一双正在注视着我的眼,那样熟悉,我知道君郎到了,透过文字你影子隐现,我心雀跃,“清儿,清儿……”我听到了你的呼唤,我明白对于我的记忆一直摇曳在君郎的脑海,此刻我双眼微闭,随着你双手的翻阅,我躲在了文字背后偷眼看你,心微醺的醉着……默念来生我愿做一泓秋水,续这未了的情缘,亦或化为唐宋诗篇,长眠君郎身边
7、装作无动于衷,随着酒意的麻痹,让自己看起来像是麻木了一样
也就去了三四次吧,女友大概认清了那些美女的面目,再也没在单位出现过
我问她为啥不去了,女友说:“不去了
”我说单位里有那么多美女,不怕我被她们吸引了去
女友哈哈大笑:“要是你有本事,就去找她们去
她们可是人间极品,过不得凡间烟火的日子,你瞧瞧,她们个个有车接,对象都是大款,身上穿着、手上戴的都是精品店挑出来的
”
/>冬天:颜色或者一只乌鸦文/李云 在冬天,我看到几种颜色
它们是我身上的花纹,灵魂的色彩
———题记 雪白的白 远处的山峦笼罩着一层白色的雾气,轻盈的薄纱下面隐藏着一大片墨绿的森林,那是一些长年不落叶的杉树,寂静地躺在山腰深处,它给小镇四周镶上了一道不同寻常的色彩,在冬天呈现出严峻的表情——大地的表情,阴冷,暧昧,而又颓废
墨绿,是生命的色彩,时间的累积,上帝手中的画笔不停涂抹的结果
小镇周围几十里的山坡上到处是它的杰作,它和寒风一起,将小镇的冬天涂抹得面目全非
每天早晨一推开窗户,我会将那片还能给人一点希望的墨绿打量一番,然后匆匆忙忙下楼去,开始一天的忙碌
然而不管眼前的这片墨绿有多么盛大,我看到的冬天还是一片白色,那种巨大的吞噬人心的苍白
天空永远是一幅灰蒙蒙的脸孔,它像一个巨大的锅盖罩在我们的头顶
抬头望去是一片渺茫的白,连云朵也藏匿在深邃的空洞里,遥不可及
小镇的清晨静寂无声,人们无声无息地行走着
没有太大的风,但冷,砭人肌肤
就这样开始了一天的守侯
我走在一片白晃晃的光亮中
其实我根本没有过多的时间来打量周围的一切
人声开始喧闹,昨夜停在路边的车辆开始发动,引擎发出突突突的轰鸣声,摆摊设点的生意人打着呵欠,懒洋洋地摆出不知什么时候才会买出去的商品
周围的农民正准备吃早饭,然后再考虑到哪里去挣回一些银子;也许哪里也不去,抗着锄头走向田野,为来年的农事做些准备,反正总得早点事情来做
偶尔有一只公鸡打鸣,喔喔喔叫上几声,再也不想开口,它觉得自己早已尽完责任
只有那些住在老街上的破房子里的闲人,还久久不愿意离开温暖的被窝,他们不需要这么早起来
在冬天的清晨,我看到的小镇就是这样一幅懒洋洋的表情,它像路边的枯草一样在昏睡
这幅萧条的画面长久地影响着我的心情,我感觉我在白色的海洋里穿行
的确我的一天就在这一片纯净的白色里进行
我的工作不需要使多大的力气,然而费心费神,一天下来心力交瘁
不喜欢读书的学生太多,他们也往往看不到读书的前途
很有一部分人初中哔业就再也没有机会走进课堂了
是贫穷让他们对一切心灰意冷
我无法将读书好的理念植根于他们的脑海里,我为我的无能而羞愧
我每天重复地做着这样的一些事情:备课,上课,批改作业,辅导差生,听课,开展教研……它们是我目前掌握得还算是娴熟的几门技艺,我靠它们而生存
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在做着一件件徒劳无功的事情,只管耕耘,却没有期望的收获
受良心和道德的驱使,面对一篇篇乏善可呈的课文,我必须佯装出十二分的热情,试图感染学生并打动我自己
然而大多数的时候是无效的,即使是大家公认的美文,学生也往往不感兴趣
我们的教育者以为给学生提供的是最好的精神食粮,可在他们眼里却莫衷一是
作为一名热爱文学的语文教师
不能按自己的想法教课文,而要按考试的要求来教课文,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当我声嘶力竭地上完一天的课,我眼里看到的是一片白晃晃耀眼的苍白,我不知道我的劳动有多少是有价值的
我的精血被耗费在荒漠的沙漠里
然而这不能怨谁,说实在的学生们读书也确实辛苦
大部分学生离学校很远,他们的家散布在镇周边的山村,最远的要走几十里的山路,往往天不亮就出发了,回到家中已是黄昏
到了冬天还要不断忍受寒冷饥饿的袭击
周末还要补课,没休息过一个完整的星期
照理说读书应该很专心才对,可最不用功的恰恰是这些家在农村身处贫困的学生
基础差,底子薄,越学越困难,渐渐丧失兴趣,只好混天过日
他们何尝不明白不读书就没有前途的道理,然而大部分的家庭无力改变他们的命运
他们中的一半以上的人,初中哔业后没有机会上高中,只能回家跟随父母劳动,把自己的一生交给越来越少的土地和注定了不会有很多就业机会的不可预知的未来
可悲的是他们对此却没有清醒的认识,或者说认识到了也无济于事
一整个冬天,我看到的就是这种白色,生活中巨大的空白,冬天里的主宰颜色
我把它理解为苍白的白,我多么希望它是另一种白,雪白的白
当我写作此文的时候,小镇开始下雪了,下的是那种水雪,落在地上很快消失
无法像北方的村庄那样积聚起厚厚的白,这南方的小镇即使冷也毫不典型,就像我看到的苦难,就像我看到的那种白色,毫不起眼地存在着
瓦灰 在一天行进的过程中,下午是一个灰暗的时刻
尤其是冬天,大片的灰从天边聚集过来,一点点地漫漶了人们的视线
周围的村庄,房屋,整个小镇的面孔像梦境一样虚幻迷离
这样的时刻,假如你有幸深入小镇的内部,你会感觉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中学校门外的那条公路,是出入小镇的惟一通道
在2002年之前这条路也许还算是一条好路,光洁的路面,平整的路基,如今它早已不堪重荷,到处是坑坑洼洼,到处是黑色的泥浆,令行人难以下脚
这也许是全中国最糟糕的路了,它的存在只能不断招来人们对镇政府的咒骂,然而骂归骂,却毫无办法,因为至今看不出有改造这条路的一点儿迹象,时间长了人们也就习以为常
可是却苦了全校师生,老师们出入极不方便不说,每天几百名学生从路上经过带来大量的泥浆,令学校的清洁卫生老是不能保持整洁
谁都不会忘记这条路曾为小镇的经济建设作出过很大的贡献,从它上面曾源源不断地运出去成千上万吨的优质白煤,温暖着城里的人们
如今它成了这个样子却无人顾问
在它痛苦的表情下,每天仍有大量的车辆来来去去,中巴车,货车,大卡车,三轮车,摩托车,像蚂蜂窝一样繁忙热闹;运煤的,运水泥的,运粮食蔬菜的,不一而足
它是小镇的一条大肠,不断吸收和排泄,来者不拒,泥沙俱下
每天经过这样的道路,得小心翼翼地躲避来往行驶的车辆,一不小心就被溅满一身的泥浆
公路下方是一条干涸的小河,在小河与公路之间的山坡上错落有致地分散着一排排高高低低的房屋,那就是小镇上最富有明清建筑风格的老房子了
我在这样散发着古老霉味的老房子里,度过了大部分的青春时光
我曾反复审视它的价值,以局外人的身份去感受它的美感,然而无数次的结果,我并没有从它身上获得应有的愉悦
我太了解它们了,反而是一种疏离
我只记得它粗大的廊柱,高高的屋檐,像藤缠树一样紧紧纠缠在一起的檐角,要撤除一家的房子是不允许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它的门面大多是阴暗的
尤其是在这样多雾的冬天
它与四周灰暗的景物配合得十分协调
我很喜欢那些房子上盖的青瓦的颜色,远远看去十分醒目
一看就知道它们经历的年月,那是无数风霜雨雪酿造出来的色彩
青黑,瓦灰,或者什么也不是,但它绝对是凝重的,也是我的秃笔无法描述的
人的心情会无端地影响到他所观察到的一切,虽然这不一定是世界的本来面目,但却是我的整个世界
瓦灰,瓦灰,瓦灰,瓦灰,瓦灰,瓦灰,瓦灰,瓦灰,瓦灰,瓦灰
这是我在小镇的冬天所看到的另一种色彩
干草黄 美术书上肯定没有这种颜色
那天我在小镇后面的一个山坡上游荡,发现一个在田里收拾稻草的妇人,我想到了这种颜色
那是一个上了一些年纪的妇女,准确地说大约四十上下光景,说不上漂亮,但绝对不难看
是那种健康结实的农村妇女形象,像八十年代的纯朴农妇
如今本身是农民,但感觉不是农民的人越来越多了
什么都有人冒充,惟独没有人愿意冒充农民
她的家应该在镇周围不远处,也许就在镇上,但我好像没有见过她,我总是记不住与自己无关的一些人和事
她的家也许就在那一排排破旧房子的某一个屋檐下,她一抬头就能看见自己家所在的位置,那里面藏着她生活的秘密
如今镇上像她这样地道的农民已经不多了
有田有地的人家有许多人把土地出租给别人耕种,他们能从土地以外的地方获得生活的资本
从她的衣着打扮来看,她的家境也许不差,但她为什么放不下这产量并不高的几亩稻田,而不像其他人一样将它租给别人耕种,到时像地主一样收收租子,不费一点儿力气?有什么理由使她在这么冷的冬天站在这干燥的稻田里? 她在收拾田里的稻草,神情像服侍自己的亲人一样专注
那些金黄的有着太阳般光泽的干稻草横七竖八地躺在淤泥里,这可见出当初收割的匆忙
她用肥厚的手掌将它们一一聚拢一堆,扎成一小捆,然后放在田坎边上
窄窄的田坎边上放了大约七八捆扎好的稻束,像一群婴儿并排躺在一起,她的眼里流露出温柔和慈祥的神情
她弯着腰在田里不断地拣拾
她要用它们做什么?背回家去当柴禾烧,还是用来铺床铺,要么就是给猪铺猪圈?不管怎样,在她眼里这些金黄的稻草应该是有用武之地的
她需要它们,尊重它们
过了一会儿,她把田坎上的一束束稻草放在一个夹背里,然后背着它们在暮色中回家
那些金黄的草束像婴儿一样依偎在她的背上,我看着她一步一步消失在晚风中
我也准备回去了,对面一片墨绿的杉树林中,偶而闪现出一片片火红的枫叶,像火光一样温暖
一只黑乌鸦 在小镇的上空好久没有看见过飞翔的乌鸦了
童年的时候,我倒真的看过群鸦蔽天的情景
那是一个冬日的下午,我和母亲一道去粮站买米
经过一处废旧的牌坊,天突然黑了下来,成千上万只乌鸦从我们伫立的稻田上空铺天盖地地飞泻下来,像下了一阵黑色的暴雨,落在我们面前不远的一处土坡上,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那一瞬间我的心头充满无以复加的恐惧
乌鸦是恐怖,不吉利的象征
母亲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唉,这世道不知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母亲的眼神黯淡,若有所思
她的话像石头一样重重击在我的心坎上,我一时惊慌失措
我们不由得停下脚步,等这群要命的瘟神自动走开
田坎边,荒地里,小路上,蒿草丛,落光树叶的树枝上麇集着这群黑黝黝的东西,望上去令人头皮发麻
它们时而走来走去,作小范围的飞翔,时而发出整齐划一的嚎叫“呱呱呱”,声音凄厉至极,闻之欲悲
它们大约是被附近的死亡气息吸引来的
乌鸦喜欢吃死人的肉,就在前几天这里刚刚埋了一个在批斗中死去的四类分子
那时候镇上的高音喇叭天天在播放抓阶级斗争的口号,叫得山河变色,日月无光,人人自危
人们狂热地要砸烂一切属于四旧的东西,不仅这座据说有光绪皇帝亲笔题名的李家牌坊被砸得稀烂,就是那些死去多年的地主的坟墓也不得安身
人们把它们挖掘出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死人的骨头,朽烂的棺材扔得到处都是
没有大人的陪伴我一个人绝不敢走在这条小路上
这群乌鸦从不知哪里来,仿佛赴一场死亡的盛筵
没过几天,母亲的话应验了
又一个人在批斗中被打死,一个小孩失足落在水里被淹死
那天我看见一只乌鸦再次飞过小镇上空,它孤独地划着翅膀,盘旋一阵之后向南方飞去
它在暗示什么,不得而知,但我想它即使想说些什么,凭它一己之力,也没人会注意
这只黑乌鸦飞过的天空浓烟滚滚,那是前些年落户此地的一家铁合金厂的巨大的烟囱冒出的黑烟,像这样污染环境的工厂镇上还有好几家,都是一些在城里不能生存,被迫搬到乡下来的企业
反正乡下没有人在乎空气质量的好坏,他们不像城里人那样挑剔
也许令这只黑乌鸦迷惑不解的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不知人们医治了贫穷以后,还有没有山清水秀的环境?(约4354个字节)李云四川洪雅县高庙中学校邮编:62036513688251656
14、一不小心,把爱你,写成了爱过你,让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十三、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
孔子
二月十八日
我搬进了星星花园D12座3楼301室
房子不大,两房一厅一卫生间
我住进了北面比较宽敞的房间,而东面房间的住客叫唐诗
昨天下午3点第一次见唐诗,今天我们双双搬进了这个小单元
我是一个平面设计师,来自北方,在南方这个城市飘荡有若干年了,至今未成家
成家对我这个无根的人来说真的太遥远了
在这个人欲横流的都市里,你喜欢的人家不一定喜欢你,而喜欢你的人你不一定喜欢
既使你喜欢的人她也喜欢你,但她不一定会和你成家,既使她要和你成家,你也不一定敢成家,因为在这个城市里,许多人并没有家
所以我一个人孤独惯了
租住大华区的房子有好长一段时间了,一开始就觉得这环境不理想,而一个平面设计师需要不断改变身边的环境和事物,这样创作上才会有灵感
在青云网站跳蚤市场信息发布栏里,我发现这样一个贴子:我叫唐诗,女
星星花园有一套两房一厅的住宅,我想租下,一个人住两个房间的单元不符合经济原则,况且我怕一个人住
征求一位男性合租者,只要是诚实的人就行了,有意者打我手机
我觉得我是一个诚实的男人,同时我也憧憬和异性合租住房的经历
据说异性合租是一件新鲜事物,我喜欢新鲜事物
唐诗给我第一印象不错,她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
说话大方,得体
她是附近一家小贸易公司的部门经理
我想,日后要和这个女人"朝夕相处",一定不会是件困难的事情
这个城市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些大胆的男人和一些大胆的女人忽破传统,男女合租一套住房
他们各自有自已的房间,经济上完全独立
而客厅与厨房通常是他们的公共天地,也就是说,除了经济、肌肤之亲和私隐,他们就象一对夫妻一样生活
这种新的人际关系是好是坏谁也说不清楚
有的合租者后来变成夫妻,有的变成同居关系,而有的男人或女人破坏了游戏规则,不欢而散收场
也有的从此而终保持着健康的合租关系,为生活增添姿采
很多事情存在既是合理的,不必大惊小怪
我仿佛开始了一种新的生活
说真的,长这么大第一次和女人"同居".这种感觉有一种难以言状的美妙
唐诗不是我的妻子,所以我不用担心我的薪水是否买得起她看上的时装
也不会有丈母娘来我们面前啰啰嗦嗦
我们同住一室,朝夕相见
彼此很好的把握分寸,一直都是这样
平淡的生活需要调味剂,异性合租算是一种吧
人是一种群体动物,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都不能孤单的生活在这个地球上
我渴望有人知道我的喜怒哀乐,我也乐意分享别人的喜怒哀乐
我和唐诗在一起的时间不算太多,主要是业余时间,客厅的电视是我们沟通的桥梁
有好电视节目时,她喜欢抱着布艺靠垫坐在沙发一角看电视
而我坐沙发中间,经过刚开始几天的正襟危坐,我终于暴露出了我的本色,我喜欢斜靠在沙发,双脚放在茶几上看电视
而唐诗也不象开始时总是穿戴得整整齐齐,很多时候,她都是穿着松松散散体闲装或睡衣示人
人与人之间相熟了,就会或多或少的撕下面上的假面具
我和唐诗相处的气氛颇融洽,文学与音乐是我们共同的话题,同时她对我的平面设计颇为欣赏
我总觉得有一个欣赏自已的朋友不太容易
唐诗聪明、温柔、体贴,笑起来很好看
她很有耐心的听我讲过去的故事,当我问起她的过去时,她却很刻意的逃避
恐怕每个女人都有点怪怪的地方吧?我的经历告诉我
日子就这样的过着
我觉得挺有意思,生活中多了一个异性知心朋友,觉得充实多了,做起事来特别有神
我情愿这种现状能维持久一点,应该不可能,唐诗迟早要嫁人,我也迟早要娶妻,而我们租住的房子租期也迟早会满
九月二日
中国有句古话叫“日久生情”
我亲身体会到了
这种感觉在潜移默化中萌芽,当见不到唐诗时,我会惦记她;当她的体味在我脑海中形成很深刻的印象时;当我们目光相撞时不再是单纯的合租伙伴时
我知道,游戏规则被我们破坏了
异性合租本来就是一场游戏
类似儿时的“过家家”游戏
一男一女共居一室,互相饰演普通朋友A和普通朋友B.这个角色不好饰演,当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时,总会有谁会破坏这种游戏规则
我开始这样认为
唐诗也掩饰不了由于日久产生的感情
她有时对我温情款款,象依人小鸟
有时又对我若既若离,象是满怀心事,欲言又止
经历告诉我,每个女人都有些怪怪的地方
在中秋过后的第二个星期天的夜晚,我彻底的征服了唐诗,如果说发生了关系就等于征服的话
那一个夜晚其实和其他夜晚没什么不同,有的话只是唐诗新买的睡衣特别的薄和性感,而CD唱机传来的音乐又特别的感性与煽情
年轻的燥动使我们紧紧搂在一起
第二天,我发现唐诗的眼神充满迷惘
我一直就不是个善于洞察女人内心的男人,但我感觉到,她不会属于我
我们的肉体关系象是在她的心坎上投下了一杖重磅炸弹,她变得沉默寡语
我也甭想从她口中知道些什么,她对事情守口如瓶
只是她银牙轻咬朱唇的忧郁样子,令我更生怜爱
经历告诉我,每个女人都有些怪怪的地方
尤其是唐诗
终于在第五天,我下班回来时,看见茶几上压着她的留言:“天下无不散筵席
苏星,我想我该走了
谢谢你在这些日子以来给我的关心和爱护
因为我们双方都没有什么山盟海誓,所以我不愿意说我欺骗了你
记得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是个有夫之妇,现在我告诉你了
我的丈夫三年前触犯了刑法,入狱五年
我仍爱他
我错了,我以为我们能很健康、很有分寸的相处
造化弄人吧?我做不到
我的理智告诉我,再这样下去,只会伤了你和我的丈夫及我
所以我选择了不辞而别
我知道你是个重情的男人,如果我的离去会令你难过,我向你说抱歉
关于我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你我是个有夫之妇,其实我自已也不能回答自已,开始时我觉得这是我的私隐
没必要和人说
后来我知道说出来一定会破坏我们融洽的关系
现在我知道了,这叫自私,原谅我的自私,我只是这个凡世中一个普通的女人
再一次因我的自私向你说对不起
保重,不要想我
"我无助地攥紧唐诗给我的留言,心里的滋味只有自已知道
唐诗,如果我不原谅你,我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