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告别清寂的寺庙,回到古城之中来品尝一杯清茶吧
人不知,鬼不觉中,它创造它仍旧到了大海里了,海的襟怀和它想的一律和缓
它高兴地安慰着大海,与大海融合
当海岸线升起通红橘黄的圆日时,海最大的一朵浪花第一次拍岸时,天际中的水泡泡破灭剪碎了阳光时,小溪它哔竟领会了,尘世间有少许是不妨慢一点,减慢点,再慢点,十足就城市好起来的
4、我从不后悔认识谁,我只恨我自己怎么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 冬日的阳光暖暖的爱抚着小镇,一时兴起,骑着小电摩,带着儿子一起逛街去
经常会这样,在午后的闲暇时光带儿子一起去探索这个我依旧不算熟悉的小镇
也许是生活习惯的差异,也许是我一直未曾真正用心融入这个小镇,对这个小镇总是有种陌生的感觉, 依旧是沿着慢行道慢慢的前进,这个小镇,因为工业的发达而振兴,却也因为工业太过发展,这里的卫生状况及城市绿化方面一直不是很好,不过,比起四年前初到小镇连呼吸里都是灰尘及沙粒,现在已是好了太多
凡事总是利弊两面紧紧相牵,无法强求太多的
也许是春节即将到来的缘故吧,人们在街道两边摆开许多小摊,侃价声叫卖声声声入耳
摩托商厦、超市各家商家都请了鼓乐队、演唱团在各家门前搭起简便的台子,在上面声嘶力竭的吹着打着唱着做着形式各样的促销活动
我骑着电摩,往前慢慢行驶着,慢车道两旁都是摆摊的小商贩,他们的摊位肆无忌惮将原本还算宽畅的慢车道堵得只剩一条窄窄的空隙,小电摩缓慢的前进,我努力的闪着来往的路人,在这里,人们似乎没有正确的行驶观念,即便是逆行的车辆,也逆行的那么理所当然,仿佛正确行驶才是奇怪的事情,所以,我不光得小心旁边的人,还更要留意前面迎面而来的各式骑士,如果不小心相撞,我这个外地人可是有理也说不清:欺生,可能是每个地方都有的共同习性
前面有位大哥,正和旁边的人旁若无人热烈的交谈
只是这位谈兴正高的大哥站立的位置稍稍有些不对,他正好站在慢车道上被商贩们挤得只剩一米多宽的道路正中间,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我似乎没有那么高超的技术可以不碰到他而从他旁边经过,无奈,我只好按了一下喇叭,也许是喇叭声音太小,也许是那位正在高谈阔论的大哥没有听到看到我这个无奈的行车人,我只好再摁喇叭,希望可以让我通过
几次的喇叭下来,毫无效果,无奈之下我只好将车子骑到他的身旁,拍下他的肩膀:“请让一下,好吗?”维持着我良好的风度,将火气下压,我喊道
大哥还是很有风度的,他将身子转过来,冲我一句:“不会走旁边吗?”然后不甘愿的将身子稍微挪开一点,我火气上扬,将车子行离他身边的同时,冲他说道:“你看旁边还有路吗?”唉,我的风度还是没有我想像中的好啊
忘掉刚才的不快,带着儿子继续前行,我可是来逛街的
微笑着,和儿子轻声谈笑着,听着他对周围一切事物的形容
迎面行过一辆偏三轮的摩托,上面坐着几个人,他们的脚在车子外面翘着
身后的商贩忽然做鸟兽散,我好奇的往后看去,好我的天,只见刚才过去的摩托,啊不,是摩托上面坐的人,正将脚踹向那些没有及时挪离的小摊,顿时,小摊被踹翻了下来,上面的人嘴里还在喊着:“走!!!”哇~!我惊叹不已,何方神圣哦,居然如此威风,忙不迭定睛看去,只见那几位二大爷所坐的摩托上赫然写着两个字:城管
望着顿时清静不少的街道,我摇头叹笑,还是继续前进吧
一路向前,小镇还是有了新面貌,比起四年前稍嫌破烂的小镇,现在的小镇两旁都是新盖的楼房或者正在建造的楼房
小镇最多的还是饭店、浴城及美发美容院,小镇的美女越来越多,或饭店或浴城或美容美发院,到处都有她们美丽的身影
突然想起前段时间陪先生一起理发,美发店里坐满了美女,但先生坐那里等了半天,居然没有人来帮先生洗发,问及老板为何,老板答:她们不会!我与先生面面相觑,愕然
摇掉心里的想法,冬日的阳光是那样的温暖,尤其是在刚下过两场小雪的今天,更是感觉阳光灿烂的心中不应有一丝的阴霾
前行的速度不减,我与儿子游兴也不减,慢车道上已又是水泄不通,我索性将车骑上快车道,依旧维持着我的速度前进
前面就是车站了,往市里去的公交车都从此站驶离
路边有公交车停靠,几个售飘员大声招揽着乘客,前面不远处,两位交警大哥正靠在摩托上在讨论着什么
两个售飘员正在架着一位老大娘往车上走,说架,一点都不夸张,因为老大娘几乎是脚不点地的被架往车上,也许老大娘并不想走,也许是其他的缘故,只见老大娘猛得甩开两个售飘员的手,坐在了地上,任两个售飘员拉而不肯起身
前面的交警大哥依旧热烈攀谈着,对这一切恍若未闻
儿子稚嫩的声音传入我耳中:“妈妈,老奶奶跌了……”
宁静的云悬挂在天上,好像从古至今一向如此
当一位少女成为少妇,接着,又在岁月的驱逐下衰老,是多么残忍的事呀!日子依旧推着独轮车忙着赶路,这似乎和云彩无关
然而,发生在某时某刻天空的一朵云彩,永久地定影在我的脑海中
尽管岁月穿透了许多纷乱厚重的屏障,依然保持着当初宁静的模样
或许是内心固执地认同,可那种形态和颜色却是最美的、无可替代的
但是,它究竟能被岁月砥砺多久?十年或二十年,当我从一个少年瞬间蜕变成青年,这种蜕变还将可怕地持续下去,我敢、我能把我认为美好的事物永久地延续下去吗?就像今天美丽的少女走向明天,她其实是在涉一条不能回头的河
最初的曾炫亮我脑海与心灵的云彩,终究会散开了;被比之更强大的力量冲淡了,消弭了;会渐渐失去其原有的色泽,如同一张陈旧的相片,坚持着无法坚持的颜色
仅仅是坚持了?在这种近似于消极的格调里,却又有着一种向上的东西从骨头里升起
凝视内心,一遍遍询问那些被时光遗忘的事物,获得了许多沉默的答案
答案里有着一群背对着我的人
这群没有面孔,更没有表情的一群人,使我感觉到自己对人世有着一种可怕的陌生
我仅仅是我吗?纯粹的我、单纯而绝对的我吗?没有被外界接纳或溶入,始终处于游离人群的个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