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草地上,我的心中响起了一道乐曲,它的名字叫《回家》
这首萨克斯乐曲带着一点点怀古的忧伤,沉重的旋律一直环绕在我的心灵深处,只要我在某个地方被某个场景触动,不知不觉中,《回家》就在我的心底响起了,它仿佛是在呼唤着一个离开了一个地方很久的人,把心上的灰尘轻轻的拂去
路碑在荒凉地野地里,守着虚无的梦想
离散的人和死去的人,再也不会回来了,路碑用它身上的文字一直在批示着一个方向
它指啊,指啊,却从来没有一个人注意它的存在,也没有人为它的指向而心存感激
许多个日日夜夜,连《回家》都已经回家了,与路碑相伴的只是四季变幻的风雨和阳光下飞舞的蚊蚋
也许黑夜一来,路碑就彻底失去了它的意义,因为路都在人们的记忆中渐渐的被淡忘了,野草不断地生长着,慢慢地爬过路面,掩没了曾经充满了蹄痕与脚印的路,谁还会再想起这耸立在野地里的路碑呢?哪怕是一次也好
我就这样坐在草地上,望着天上匆匆忙忙的流云,身旁的路碑一如既往的沉默把萨克斯乐曲《回家》牵扯出来,笼罩着我,让我看见了新生与死亡曾经遥不可及的距离
“你吓着了,是吧?”兰一边抓着痒一边问我
我点头
我这人从小就不会撒谎
“我爸说我跟别人不同,”兰把嘴伸到我的耳根,“你答应我不跟别人说,我就告诉你,”
好,她便有如被评上了先进工作者一般欣慰
对这点体会最深的,莫过于一直离家
宜州:“努力工作,做点事情”,我还是不假装自己是领导者
正如您所说的,这是一个“崭新的大时代”,因此过去的“监狱”可能都将被重新定义
诺贝尔奖是否仍然是最重要的“荣誉”?我不知道,也无法期待
一个不争的事实是,40多年来,我们对诺贝尔奖的态度与以往不同
这不仅是因为莫言获得了该奖项,还因为诺贝尔奖不再与我们的诺贝尔奖兼容
“国家期望”是联系在一起的,我们的“国家期望”并不依靠它来实现
“……此时林黛玉未得施展其抱负,自是不快
因见宝玉独作四律大费神思,何不代他作两首……悄问道:可都有了?宝玉道:才有了三首,只少‘杏帘在望’了,黛玉道:既如此,你只抄录前三首罢
……说哔,低头一想,早已吟成一律,便写在纸条上,搓成了团子,掷在他跟前
……贾妃看哔,喜之不尽,说:‘果然进益了!’又指杏帘一首为前三首之冠
”那首诗是: